晏河是同一条阵线的,圣上对长姐十分听信,还曾因为妃嫔说晏河的坏话而将之厌弃,是以如今晏河的日子舒服得很。
华苓说:“这种人就不要让在我跟前碍眼了,我头疼。”
晏河说:“这个是有些过界了,以为我宠爱他,就能为所欲为呢。”
她站起身来,门边侍候的侍婢赶紧打开门。
门外,一个带着骄傲和高兴的男声响了起来:“公主,在下正巧路过玄武街,记得公主爱食素炸糕,特意买了些送来……”
“以后不要再在我跟前出现了。”晏河打断了这人,声音很冷淡。
“——公主?公主,在下并无他意……”那人声音震惊,当即慌了,也不知发生了什么,一声闷响,应当是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上,哀声呼喊了起来。
以色事人,脊背是直不起来的。
华苓眯了眯眼睛,看向窗外。
茶肆开在临街,窗子造得极大,极其通风,暖暖的阳光从街头铺到街尾,下面行人车马熙熙攘攘。
世界这样大,有多少人知道自己真的想要什么呢?
孙公公声音尖尖地责备道:“公主之意也敢违背,谁给你的胆子。拿着这些,滚得远远的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