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了跟前的小娘子一眼:“若我日后不能予你孩子,你心中如何想?”
“什么叫不能予我孩子?”华苓惊得面色苍白,勉强笑了笑,盯着卫羿。
开了个头,下面终究是好开口许多。卫羿说:“师父说,我如今身体大面上并无问题。只待余毒祛清,内力便能恢复。是子息上,将来怕有些难。”
华苓按了按胸口,狠狠地喘了一口气,眼神复杂地看着他。
“药叟与你说了这回事,为甚要告诉我?”她慢慢地问。
“也曾想过,不说许是更好。只要二三年后身体能恢复,此事便再无踪影。”卫羿双手放在身侧,站得笔直。“但此并非我本心。若我不知便不知了,但既然知晓,我不能瞒你。”
“为甚不能瞒我?”
“我既视你为妻,如何能瞒你。”
“有许多人并不是这样想的吧,你难道没有听过别人家是如何处置这样的事?你难道没有想过,你根本不必告诉我,这世上无后的夫妻虽然少,也总是有的。而且,你总需要娶妻,我就是现成的人选。”
“他人如何做与我无关。”卫羿说:“我只看自己如何做。”
“你就不担心我悔婚了,甚至将此事宣扬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