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,也许已经能将敌手撕碎了。
心脏嘭嗵、嘭嗵地将渐渐热起来的血液泵到全身,卫羿专注地盯着华苓。
这是他的妻子。
既然她希望如此,那他便如此罢。
华苓迎着卫羿的视线对视。看着他一双褐眸渐渐带上了过于锐利、甚至像是面对敌人时应有的警惕光芒,她反倒显得越发悠闲从容。
怎么可能不从容呢,对与卫羿将来在一处生活的各种可能性她都设想过了,只要她能保持冷静,不论如何,总能过好自己的小日子。
“既是阿九所愿,我便如此。”卫羿点了点头。即使是在说一句类似承诺的话,卫羿也不是懂得以种种神情、动作来表示决心、提高说服力的人。
华苓却听出了他的认真,粲然一笑,跳下椅子跑过去,在卫羿左脸上,就是那曾经被她咬过的位置摸了摸,轻声道:“卫五,这可是你说的哦,若是反悔了,事情可严重、可严重了哦。”
“嗯。”卫羿点头。
华苓弯弯眼睛,将手背到身后,笑盈盈地弯腰在卫羿面颊上亲了一口。
“卫五你这是在作甚!”刚刚回来,大郎一个箭步冲过来,怒不可遏地把华苓拉开,指着卫羿呵斥道:“你们还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