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娘子,想必不会当街发怒打人的。只要拦一拦就是十两银,谁不肯干?
华苓很生气,她越发发现,就她一个人在家外,竟只有被人欺负的份。说不定她这辈子就是蠢死的。
就耽搁这么点功夫,那蓝眼睛的年轻人已经下了楼,拦在华苓马前,手上一抛,两锭银就扔到了两个小二手上,那两小二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连连作了许多个揖,跑进酒肆里去了。
“在下萧子衡,凉州人士,家中也颇有些资财,如今年十八,在家中行长,未曾婚配。如今往金陵来,乃是预备参加新皇来年的恩科,以求一朝及第,入朝为官,造福万民。不知小娘子是谁人家的,可曾婚配?若是未曾婚配,不妨考虑考虑在下。”
这拦住了华苓的年轻人张口便是一大串,说老实话,这人的金陵口音学得挺像的,长得高高大大、面貌也算得俊朗。如果不是在这样的情景下,如果不是他硬拦在马前的作为,华苓真有可能跟他多说几句。
她左手握紧了缰绳,右手握着马鞭,眉毛渐渐竖起,说:“给我滚开。”
“小娘子忒的暴躁。在下既通了名姓,小娘子怎能不礼尚往来呢!”萧子衡又作了个揖,笑呵呵地说。“只要小娘子宽容告知名姓家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