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情分已经降到了冰点。牟氏不敢和三郎对着干,三郎一说话,她立刻就软和了起来,靠近了想要看一看七娘的手臂,说道:“英儿,母亲也是担心菁儿,才略说她二句罢了……”
三郎也不理会牟氏的话,从谢华鼎等人处收回视线,牵着七娘径直走了。三娘等娘子知道今天是无法说通这些族兄弟的了,也都黯然地朝牟氏等人告退离开。
三郎将七娘领回了自己的园子,叫人拿来了褪淤的膏药,厚厚给她上了一圈。
堂屋里常年飘散着药味,七娘怔怔看着哥哥,问他:“小九是我妹妹,我担忧小九,竟是有错处么?”
“并无的。”三郎说:“妹妹心地是极好的,不好的是他们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七娘垂眸看着红肿的手臂。慢慢地,大滴大滴的眼泪慢慢涌了出来,砸在她鹅黄色的绉纱裙子上。“为甚我觉得,日子越来越难过了?”
三郎腮边肌绷紧,抿紧了薄薄的、苍白无血色的嘴唇。
“为甚我觉得,大家都越发和小时候不一样了?”
“父亲是……母亲是……你也是……”七娘轻轻地说:“哥哥,哥哥现下为甚,什么都不与我说了?”
“我知你心里不乐,但是你也不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