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了。”椒娘神态悠然,袖着手,像一名世家贵女那般站在庭院里。
华苓仰头看向湛蓝的天空,眸里迅速地聚满了泪滴。她斥道:“你不懂,你也小看了我,我如何是介怀日后身份地位低了!我是忧虑我爹爹,受此折辱,你让他日后如何自处?”
椒娘笑道:“你们这些世家子弟就是有股子和我们完全不同的味道。”
庭院里,华苓面前是一张桌案,上面摆着文房四宝。一张宣纸被端端正正地摊在了正中。
华苓左右依旧是一条看守她的大汉。
华苓咬牙道:“我家里的人都是极好的,我爹爹更是最好最好的人!我写不出一点不好的地方来。你还是死了这条心罢!”
华苓如今心如明镜,这个椒娘,应该在皇家子弟当中不是郡主便是县主,身份不低,而且与泽帝的关系很近,为泽帝在宫外打理些阴私事务。她掌握着一批死士,这些不言不语、武艺水平极高的大汉,都是皇家训练出来的死士。
谢族三月里的那场楼船火灾,还有弼公卫氏传承祭礼上的火药爆炸,都是皇家的死士所为。
族里以谢华鼎为首的一批族人和皇家暗中有勾结。谢华鼎几乎就是轻轻松松的一岔手指缝儿,将她跟沙砾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