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跟前的小娘子看。
华苓恍悟,点头道:“圣上和我爹爹一向都十分亲厚,叫人请我爹爹去叙话有甚大不了的。”想了想,她又说道:“想来圣上一定是因为弼公家祭礼的事十分着急,才令城中戒严,是为了抓嫌犯罢?”
椒娘眼里闪过几分轻蔑,这个谢九娘哪里没有他们嘴里说的那么聪慧。如今谢家危在旦夕,她还以为圣上将丞公请进宫中是为了叙话?真是可笑。
椒娘对城中戒严的事也只是略提了提,之后又东拉西扯地问了许多话,问华苓家里兄弟姐妹有多少个,和谁最亲,平时吃的饭食是不是比现在的好许多,等等。
华苓也就一一答了,态度极好,完全摆正了自己作为阶下囚,笼中俘应有的心态。
“你们谢家不是在研制火药么,”椒娘若无其事地提到了这一节,“昨日卫家祭礼的河滩上,爆炸的那火药桶是杀死了许多人。你家的火药也有这么骇人么?”
华苓用力摇头道:“怎可能啊!椒娘姐姐,你莫要错怪我家。不说我家的火药才刚刚开始了研制,现下还一张能用的方子都没有。我家和卫家是何等的好交情,我家如何会去害卫家?”她又认真地补充说:“我与卫家五郎定了亲事,日后可是要嫁去卫家的,你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