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俘虏往院中走。哭声扰人的那两名侍婢很快又被打晕了,华苓这边的三人,因为从头到尾都极其安静,于是有幸没有被同等待遇,只是被粗鲁之极地拔掉了身上的簪环锐物,手脚被结结实实反绑,口中塞进布团,扔进一个什么都没有的、黑洞洞的空屋子里,然后门锁上了。
从头到尾,这些大汉并没有说出半句话,眼见是极其训练有素的。
直到被锁在了黑洞洞的屋子当中,华苓才慢慢摸索着,挪到了墙边,将后背靠在墙上。身-下是粗糙夯成的泥土地面,墙面是泥砖,这是她最落魄的时候都没有见过的粗糙环境。
天色已经黑透了,屋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。
华苓在一片寂静的黑暗当中阖上眼,默默将如今面对的情况过了一遍。
她是在回府途中被带走的,她的马车是最后一辆,金陵城的街道向来繁华,一整支车队行驶在路上,最后一辆车悄无声息地脱队、转向,根本一点都不显眼。府里的车队出行,从来都是安排了侍卫队伍跟随保护的,今日出行的侍卫队长是谢詹,华苓认得他,是府中谢富队长一手提拔上来的徒弟。不论是谁在暗中使力,谢詹渎职了。
脑海里闪过太太牟氏的脸,华苓微微觉得心寒。早上离家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