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五房的是不可能了,他们现在犯众怒。”
……
走过的是几个旁支的堂兄弟,都是在三十二叔公手下学药的,华苓认出了他们的声音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这件事到了现在,简直腥风血雨。没了孩子的二房和四房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。二十七堂叔也未必是说了假话,他要真想害人,还会做得这么明显?说不准是被当成靶子推出来的。
但是有了这么一种嫌疑,五房的堂兄们几乎不可能成为丞公候选人了。
大郎慢慢地从他的屋子里走了出来,头发披散,面色苍白,身上歪歪披着一件宽袖外衫。他的左臂那道到骨头的砍伤不轻,现在还丁点用不了力,所以基本上需要两只手的动作都做不了。
看见华苓在庭院里发呆,大郎笑道:“小九,帮大哥束发。”
“来了。”华苓应了一声,轻快地跟着大郎回到房里。
大郎在方桌边坐下,看了华苓自己的头发一眼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华苓也是被服侍惯了的人,生活算是能自理,但是各方面水平都非常一般,于是现在兄妹两个人日常的仪表都不太整齐,特别是头发,束倒是束起来在头顶了,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