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相安无事呢。不过那阵子,三哥伤得还挺重的,养了差不多一个月,太太才放他去进学。”
大郎点点头:“三郎无事便好。只是朱兆新那小子是个没有笼头的,二郎为何不拦着他。”
“二哥那日是教授领着出外了。”华苓倒是对这个有点清楚,从六娘那里听来的。“三哥看着力气不大,但可是个狠角色,他和朱兆新打架,竟还占了上风,把朱兆新掐得差点断气。我们都笑坏了。”
“三郎是有脾气的。这样也好,有脾气才不叫人欺负了去。”大郎颔首。
“还有四郎,四郎现下还是胖,我们都觉得他吃太多了,锻炼也有点懒,大哥你回去一定要好好管教他。”
“嗯。”
“还有,霏姐姐过年的时候就回金陵来了……”
华苓原本觉得没什么话好提,但开了口又发现还是有不少东西值得告诉大郎,两兄妹便说了好一阵的话,直到厨下的老厨娘见华苓没有去拿早食,趁着空闲亲自送了过来。
也就是清粥和几样小菜而已,不算粗糙,但也并不丰盛。
江陵这边,族中嫡系的几房人生活水平和金陵丞公府相比也并不差,但是偏偏药院的三十二叔公是个简朴的性子,在他的管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