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鲁莽的决定很不高兴。但她并没有劝三哥什么,曾经是同一个娘胎里出来的,她很清楚,三哥既然已经做了决定,就不是谁能够改变的了。
华苓压住了心里的惊讶,福身施了个礼,微笑道:“见过三哥。”
三郎看了华苓一眼,点了点头。
华苓虽然和七娘关系好,但认真回想了下,她发现竟没有过和三郎单独说话的记忆。她对三郎最深刻的记忆,也许要倒推到去岁,三郎因为生气推大郎的那一把。
不过,现在的三郎和那时候又不同许多了,似乎……已经很迅速地长大、沉稳了起来。也不会那么明显地表现出喜恶了。
果然,到家外去进学是很锻炼人的……华苓选择性地忽略了同时被提去王氏族学开蒙的四郎,那个依然一团孩子气的小胖墩儿。
七娘收起了眼里的担忧,递给三郎一块糕点道:“三哥,我们在喂鱼。你也喂一点吧。”
三郎并没有说什么,接过糕点,挨到栏杆上,捏碎了慢慢往下撒。
于是两个女孩儿挨在栏杆边看他喂。
华苓觉得有些新鲜,往常娘子们也曾经参与她们的喂鱼大业,但她们一来就是说说笑笑的,哪像这会儿加个三郎,简直跟没有这人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