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都是顽劣的,教好了也就罢了,莫要矫枉过正。”谢丞公知道朱谦禾说是将罚朱大,肯定是会狠狠罚的,便如此道。朱卫两家子弟基本都是打小习练武艺的,性情率直,颇可信任。
虽然这回几家小孩子打架,但也不会动摇几家之间百年建立起的信任。
谢丞公在学堂里看了一圈,叫百会背着三郎上了马车,往家赶去。
着实是受了凉,又受了打,诸多事情下来,三郎被扶进马车里的时候,已经浑身滚烫,发起烧来了,有些迷迷糊糊的。
马车粼粼地轧在金陵城里的青石板路面上,摇摇晃晃。
三郎迷迷糊糊地看见了父亲的身影,努力睁开眼睛,才看见当真是谢丞公。他勉强撑起了上半身,说道:“父亲。”
谢丞公神色极淡地应了一声,坐在一边,看着手里的信件,并不看三郎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