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谢九,恶狠狠在他脸上咬了一口的谢九,那是他定下来的妻子,妻子是要举案齐眉、白头偕老的人,不可能就这么去了。
抬起手,摸了摸左脸早已消失的牙痕,谢九一定会长命百岁的,他郑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。
一匹高头大马远远地顺着金陵城南门外的大道奔跑过来,骑在上面的人挥舞着一团红当当的不知道什么东西,控着马,苍老沙哑的声音高声吆喝:“奔马急驰,家中有急事,借个道,多多包涵!”
这人的马竟完全就似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,指哪走哪,在出城的车马队伍之间钻着空子,竟以丝毫不输于在草原上狂奔的速度一路跑到了城门前,走近了才叫人看清楚了,这是个瘦小干巴的老头子,胡乱裹着一身脏兮兮的道袍,手上提着一条红色的破布,方才就是挥着这条破布抽打着马匹。
一眼看到了牵着马、在进城的诸多百姓间鹤立鸡群的卫羿,老头子笑呵呵地跳下马来,上下打量迎上来,直接跪倒行了个大礼的徒儿:“为师三年不曾见你,倒是长成个好儿郎样子了。这回急急寻为师来,看你那令信上说,却是要医治你的小新妇儿?”
卫旺一句话不说,跟着主人结结实实地磕头。
“确实如此。师父,谢九就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