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一样。”
华苓虽然还小,但长得可爱,又爱笑,王家众人对她的印象都很好。当下连王磐都注意到了华苓的话,回身看看马车轮子,展颜笑道:“九娘眼神儿真好,确实是不一样的。这几辆马车的轮子上装了棉胶轮套,却是晏河长公主收拢的那些西域工匠新近研究出来的奇物,装上之后,车架行驶起来格外平稳。”
晏河长公主,华苓立刻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“竟这般好?”谢丞公立刻就有些注意了起来,他那一日不坐马车?虽然金陵城里处处铺了青石板,但其实石板和石板之间是以灰泥填塞的,所以总做不到完全的平稳,偶尔跑快些便能叫人颠散半架骨头。
王磐笑道:“只是此物还有一个不好处,若是承物太重,便易断裂,浸水太过,又易断裂。”
谢丞公一下又失去了兴趣,摆手道:“罢了,心思倒是新巧,只是不堪推敲。你们这便去罢,又非生离死别,不必作小儿女态。”
王磐笑笑,对谢丞公的反应早有预料。于是便不再多说,令诸人上车,驱动车架去了。
因为客人的到访集体活动了三天,丞公府的大小主人们早就累了,送走王家一行人便作鸟兽散。
华苓回到竹园,想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