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妤立即有些局促,这次她是真的冤枉,但邓曼所说的也是实情。
“是……”她低下头来。
“老妇以前也听说,仲妫常常派人去关心貲的起居。”邓曼向来不爱插手儿子的事,但是不代表不知道,“老妇不说,并不是说此事就妥当了。”
“仲妫知错。”陈妤听着邓曼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说上长长的一串,立刻坐在那里摆出一副恭听的模样。
“国君的日常起居,由宫人掌管,能担任宫人的是中士,你又何必做他们的事?”说起这个邓曼难免带上了一丝责备的口气。
陈妤坐在那里不敢回嘴,老老实实听着,老人家心里有火气,她又不能回呛过去,老老实实听着。
“仲妫,老妇并不是怪你。”邓曼道,“但此事有了一次,那么日后就不能再有。”邓曼体力不好,说了几句话就开始咳嗽起来。
陈妤见状连忙上前轻轻拍着邓曼的后背,让她觉得舒服点。
“老妇……怕是要去见先王了。”邓曼缓缓摇摇头,叹口气。
陈妤听到这话就浑身发麻,她只能劝说邓曼,“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?夫人身体康健着呢。”
邓曼摇摇头。
这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