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妤瞧着邓曼这个架势是打算不问出什么来就不罢休了,她叹口气,真心不知道要怎么说。
“艰和恽都是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的,这俩孩子,不管立哪一个,对于仲妫来说都没有差别。”陈妤只能给了这么一个答案,立长也好,立幼也罢,对于她这个母亲来说没有任何差别,反正都是她儿子。
她操心的是,不管是立艰还是立恽,她都希望这俩兄弟能够和睦相处。
“真的没区别?”邓曼蹙眉问。
陈妤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邓曼,“武夫人担心仲妫会做武姜?”
她就算再偏心,也不会真的和武姜那样为了立幼子把长子往死路上逼啊。
陈妤咬咬牙,“仲妫有话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甚么?”邓曼看过来。
“立嫡之事关系重大,艰和恽如今都年幼,资质如何根本看不出来。”陈妤说到这里,简直是想给婆婆给跪了,这俩孩子一个六七岁一个五六岁,能看出个什么好歹?甚至连楚人最看重的射都还没有学习。
能看出个什么好歹来?做楚王不仅仅是要有武力,而且会处置政务,调解贵族之间的关系。这几样不管那一样都不是简单做到的,她两个儿子才多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