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的巴人,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。
晚间楚王一身酒气的回来了,陈妤捏着鼻子让那些寺人服侍楚王沐浴换衣,把擦得干干净净闻不出酒味的楚王给扛上了床。
陈妤坐在一旁,瞧着还没喝醉的楚王问,“今日和巴君谈的怎么样?”
军中除了她和服侍她的侍女之外就没其他女子,这地方要到三四传之外的才能找到女子,还别说要长得好看又能歌善舞的。楚王这次根本就没带舞女出来,巴人无论男女都能歌善舞,但是那种歌舞极其富有原始风气,男女只用树叶兽皮围住要害部位,然后一群人围着火堆开始又跳又唱甩头发,这种原始舞蹈,陈妤也曾经围观楚人跳过。
要是巴君给楚王来这么一场极其富有野性的舞蹈,陈妤就彻底服了巴君了,这根本就是在楚国人面前把自己的脸抽没了。
所以楚王和巴君能做的就是喝酒吃肉说事情,要不就只能相互评价一下自己国内的美女了。
“巴君?”楚王摊开四肢躺在那里,他喝的有些多,虽然没醉,但身上也热的很,摊开了手脚正好让他能够凉快点。
“不足一提。”楚王对着陈妤也不多做掩饰,话语里满满都是对巴人的看不起。
陈妤瞧着楚王摊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