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代表他不喜欢。他将手里的书简放在一旁,让寺人将那些竹简都搬走。
“嗯”楚王故作严肃,脸上露出严父一般的表情来,“君父今日说的,还只是一些,我们楚人的事,多着呢。”
两个人玩的起兴,宫室内的寺人和侍女都憋着笑,一个个都垂着头。
“那么君父能不能分成好几次告诉我呀?”陈妤原本不过是想要逗逗他,结果楚王如此上道,她就干脆和楚王一起这么玩下去算了。
“君父很忙。”楚王虎着脸,“让母亲告诉你吧。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陈妤听楚王这么说,也不和他玩下去了,抓住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肚子上按,“你忍心?”
楚王哂笑,“你这个做母亲的难道就不教了?”
“教,当然教。”陈妤点头,“不过君父自然是要教的比我多。”
“有些,寡人也教不了他。”楚王想起自己的少年生活有些感叹,“当年君父薨逝于军旅之中,寡人也不过是才舞象之年。”
年少继位,严厉的君父已经不在人世。少年轻狂,楚王记得自己继位之初是做过不少荒唐事的,“寡人继位之初,没有人管束,举止放荡。如今想来,如果放任这么下去,说不定先祖筚路蓝缕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