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能够插手管的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平白无故的就把事情往身上揽,这是嫌弃自己有多清闲?
“不过是问上一句罢了。”畀听着母亲有些带责怪的话,撇了撇嘴,“何况作为家妇不去姑氏那里,的确有些奇怪。”
“再奇怪也轮不到里去插手。”畀母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仲妫宫中那些人仗着仲妫初来驾到,欺负她不懂楚俗就不给她置办那些,还不是巴望着她好些被那些疠疾缠上?说白了这心思也再毒不过了,你一未嫁之女去问这些,哪里能合适?”
畀低着头,手指拨弄着腰下的杂佩。
“你的心思母亲也知道,可是如今国君已经要立夫人了,那些心思也好生收一收,难道你还真心想要给国君去做妾妇?”
做妾妇就算做的好,生下的公子只要能能征善战,在楚国就有立足之地,可是妾妇再好也只是妾妇,祭祀先祖可没有妾妇的份。
“做妾妇又怎么了?”畀正在叛逆的岁数上,听到母亲这么说,一气之下也知道回嘴,“就算国君要立君夫人,应该是娶齐姜或者是王姬,至少也应该是晋姬和秦嬴,陈国……”说着她就忍不住发狠,“陈国不过就是一个小国罢了,被郑国打的,连吭都不敢吭一声。”
“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