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,“有劳诸位了。”
其实真的给陈妤量体的并不是她们,还是有专门的隶妾,这些女胥和女史们,更多的是袖手在一旁观看,或者是记下一些东西。识字是贵族的特权,别说那些隶臣和隶妾,就是平民全是不识字的,女胥们不用做这些活计,而是记下陈妤的臂长。
女胥们一边记,一边忍不住的打量她。
陈妤站在那里,伸开手臂让隶妾丈量,几道视线在她身上,让陈妤颇觉得有些不自在。以前和息侯在朝堂之上见公族和卿大夫的时候,卿大夫们和公族都遵守周礼,没一个大大咧咧的朝着她看,后来见宗妇,宗妇们也是手持五谷,双眼从来不乱看。
那些女胥们偶尔在她身上看看,陈妤突然有一种自己是珍惜动物被围观的感觉。
女胥们瞅着她瞧,当然不是一双眼睛直接黏在她身上,偶尔瞟那么一眼,但也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“有劳吾子。”陈妤放下已经抬的有些酸疼的手臂,对那边在竹简上写些什么的女胥说道。
“仲妫言重了。”女胥年方二十出头,人还挺年轻,听到陈妤这么说,连忙行礼。
起来之后,还不忘朝她看一下,昏服尤其还是立夫人,一日内能换好几身大礼服,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