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这些我压着你也不好,这是你自己的事。”蔡姬知道这个女儿最有自己的想法,靠着她拿出母亲的威仪去强压也压不出什么来。
“母亲,妤知道了。”陈妤这段日子的确是辛辛苦苦的在将周礼重新学一会,傅姆也专门为她弄来有关息国的简牍。
每日里不是学礼便是知晓息国的事。
“对了,今日这时候了,梁嬴怎么没来?”蔡姬突然想起今早上她没在众多妾妇中见到梁嬴,到了现在妾妇们退下,女儿都来了,还是没见着梁嬴的影子。
“是不是庶母身体不适?”陈妤将事情往好的方面说。梁嬴这么十几年一直都是本本分分,除了奵那么一个任性的女儿之外,她几乎就没有任何能让人挑出错的地方。
“她身体不适?”蔡姬嗤笑一声,自从息侯派卿前来陈国下了委禽礼,彻底将和公女妤的昏事定下之后,蔡姬有意无意的让陈妤多多知道怎么治理那些妾妇的事,“若是真不好,从昨日我就该知晓了,”
陈妤听出蔡姬话语里的不善,她转过身去,端来一只盛着温热蜜水的漆卮递给蔡姬,“庶母一向安分,应该不是有意。”
“她若是有这份胆子……”蔡姬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,她扬起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