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他,就被他的吻堵住了话,初春的夜晚雾薄露浓,月光入户照下窗棂的剪影。
清晨时分,暖阳拂晓,我窝在夙恒怀中打了一个哈欠,忽然想到今天乃是三月初一,再过十几日便是婚典。
“等到我们成亲的那一天……”我顿了一下,双手环上他的脖子,“是不是会来很多人?”
我静了一阵,仔细地算着:“冥界八荒的领主,三十六重天的神仙,还有天帝天后和你的父母……”鼻尖蹭了蹭他的胸膛,我贴在他怀里轻声道:“其实我有点紧张。”
“别担心。”他搂着我的腰,嗓音低缓道:“一切交给我。”
又过了几日,我从雪令那里听闻了有关莫竹长老的事。
数十位冥臣联名上奏,狠狠参了莫竹长老一本,长达万字的奏折上,洋洋洒洒列举了十几项重罪,莫竹长老被削职重责,废尽一身法力,不日还要打下畜生道。
彼时我们正在督案斋当值,花令和我都在整理书册,听到这番意料之外的话,花令倚着高大的书柜,抬起下巴道:“我当时就说了,凭他的见识和能耐,迟早要从长老的位置上跌下来……”
雪令并不知道当天的情景,只是低声慨叹道:“我听说右司案大人自告奋勇,要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