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叫上七八个,好好乐一乐。”
两位引路的姑娘双眼放光,娇容堆笑,冲他盈盈一拜道:“爷,您这边请。”
我跟着这位爷走进了朝夕楼的大堂。
大堂的桃木横梁上,悬吊着数十盏水晶流灯,通亮如夏日的白昼一般,丝竹曲乐婉转不歇,夹带着花衢柳陌的欢笑燕语。
厅堂的正中央,搭了一个高约三丈的玉石台。
我牵着夙恒的手,静静站在一方无人落座的圆桌边,看台上那云鬓花颜的青衣美人……
跳着冥界的合欢舞。
台下的看客们三两成群,坐在桌边饮酒作乐,怀里抱着或妖媚或清秀的姑娘,时而为那跳舞的青衣叫上一声好。
舞乐的节拍很慢,琵琶轮指长音不歇,烛火通明的台上,她姿态极美地褪下外衣,藕臂纤细如莲蔓,着一件薄衫挥袖旋身,眼波盈盈堪可勾人。
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,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。
就好像……
曾经在哪里见过她一样。
守在冥司使身边的姑娘笑声若银铃,朱唇轻启道:“爷您看,跳舞的这位是玉奴,玉奴姑娘也是朝夕楼的红牌之一,每三个月登台一次……”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