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我师父他……他应该不会那样待它。”
解百忧没有搭话,他将白泽扛在肩上,默默去了另一间屋子。
我跟在解百忧身后,看着他把白泽放到了光洁如镜的圆桌面上,又用四条纱布缚住它的蹄子,掌中幻化出几个蚕豆大小的青虫。
“这是要做什么?”我轻声问他。
“还能做什么,自然是把这些毒针□□。”解百忧从旁边的桌台上拎过一壶酒,打开酒塞闷了两口,上挑的眼角扫过白泽,低低一笑道:“白泽的蹄子比玉石坚硬许多,却能扎的这样深,还蕴了内力,普通人根本做不到,也亏你师父能下得去手。”
话中虽然带着笑,却有着极其浓重的嘲讽意味。
我还想和他说什么,那些话却哽在喉中说不出来。
几只青虫爬上了白泽的蹄子,它们先是将那些银针一点点吸出来,又将黑色的毒液一滴滴吃干净,整个过程尤为漫长,且十分痛苦,那只白泽起初还有劲挣扎,到了后来已经疼的动不了。
我家二狗也跟着很难过,它一动不动地趴在桌子边,毛绒的脑袋搭在爪子上。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吗?”我转过脸看向解百忧,“你看白泽已经疼成这个样子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