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在我的腰上,不轻不重捏了一把,“这么调皮,昨晚没喂饱你?”
我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,莹白的脸颊染上了羞怯的嫣粉,“你的梅花画的好漂亮……”话中声音又轻了几分,非常不好意思地提议道:“可不可以……可不可以也画一下挽挽……”
耐寒的桑乔树下绿荫浓郁,冬日的寒风轻飘飘吹过来,树叶枝头落下晶莹剔透的雪霰。
有轻薄的雪洒在藕荷粉的裙摆上,融化以后印出微深的烟罗红,像是初夏时节沾了露水的风荷清莲。
我抿了抿粉嫩的唇瓣,锲而不舍道:“梅花边还有一块空白的地方,把挽挽添在那里怎么样……”
夙恒低浅笑了一声,极轻地吻了我的脸颊,分外正经地答道:“那样梅花都会失色。”
依这句话的意思,分明是不会把我添进画里了,可却让我的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,我搭上他揽在我腰上的手,十指相扣,却听他又道了一句:“不如单独给挽挽画一幅。”
我的一颗狐狸心都被这句话填的满满的,既开心又甜蜜,只觉得若是在此时化成原形,怕是要将九条尾巴都欢快地摇起来。
我家二狗就是在此刻非常不合时宜地出现了。
它的脑门上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