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自己的口袋里,转身坐回了椅子上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这样的景象看起来有淡淡的心酸。
我和右司案大人很有默契地没再说话,坐在两边的桌子上翻查卷宗,待到日落西山的时候终于查完了所有。
“辛苦了。”右司案整了整手上的宗卷,沉声同我说道:“我还要去冥刑司主殿检查别的事务,你可以先走了。”
我起身告辞,随口问了一句:“是和杜宋长老一起去检查吗?”
“嗯,和杜宋长老,容瑜长老他们两位。”右司案答道。
我顿在了红木高门边,不自觉地重复一声:“容瑜长老?”
手指已经搭上鎏金门环,我还是转身看向了右司案,“他回来了?”
“是回来了。”他道:“今天早上,容瑜长老便抵达了冥洲王城。”
落日斜阳映秋色,薄暮的风吹来,仿佛夹着一阵浩渺烟波。
走出督案斋以后,我的耳根一路上都是烫红的,想到上一次师父扒了我的外衣就是为了看守宫砂,如今没了守宫砂的我只觉得分外紧张。
鸿图华构的冥殿内,我家二狗正趴在茂盛的菩提树下睡得昏天暗地。
缥缈的云雾流转缠绕,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