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师父在内的几位长老和大臣,正恭敬地对着夙恒上禀所见所闻,不过他们用的都是古梵语,我听不大懂他们到底说了什么。
见到这样的阵仗,我转身就想跑,却被右司案拽住了袖口,定在门边不得动弹。
我定定地看向他,希望他能被我的眼神感化,迷途知返松开我的袖子。
结果右司案大人执迷不悟,硬生生将我拽进了书房。
书房内所有大臣和长老都愣了愣,只有师父的眸光愈加森寒,他面无表情地斜睨了我一眼,唇角冷然勾了勾。
夙恒的华座边有一把白玉高椅,正是我平日里坐惯的那个,现下他伸手拉了那椅子一把,勾人的凤眸里仿佛有光华流转,语声低缓道:“过来。”
清凉的早风拂过,吹得窗外的菩提树叶沙沙作响,整个书房内蓦地沉静一片。
我不敢看师父的脸色,耳根红透跑了过去,在那把白玉高椅上坐好,低下头观摩光洁如镜的檀木地板。
直到他们一行人走出书房,我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。
按照冥界的律法,能坐在冥君身边的,似乎只有冥后。
我才这样想着,就听见夙恒道了一句:“把手给我。”
我把椅子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