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触感不软也不硬。
而后他扶起我的肩,将这只枕头垫好。
待他缓慢地松开手,我的下巴已经抵在了枕头上,后背没有了火辣辣的刺痛,胸前也不再有压迫感,一时竟然舒服得紧,忽地来了一阵困意。
夙恒抬手放下床帐,灯影摇曳,锦帐流光。
他低头吻了我的脸,修长的手指挑开我耳畔的长发,语声低缓道:“睡吧。”
这日半夜发了场噩梦,我从睡梦中惊醒时,额头冒汗,后背凉透。
转过脸看到躺在身边的夙恒,我想也没想就钻进了他怀里,背后的伤口似乎扯开了,疼的我倒抽一口气。
夙恒伸手搂紧了我,“做了噩梦?”
我在他硬实的胸膛蹭了蹭,答道:“梦到好多狼怪在追我,它们的牙齿又尖又长,跑到哪里都没有光,地上都是狼群吃剩的死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