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起,就不大能睡着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问道。
雪令深沉地看我一眼,“记不记得我当时还劝你给他买棺材——我和解百忧那一会儿实在没认出他,你说他能不能听到我的话?”
我想了想,十分诚恳地安慰道:“师父伤的那么重,一定听不见你的话。就算听见了,醒来也早就忘记了……而且、而且我师父他不是那种小心眼会记仇的人。”
最后一句话,我说的有点心虚。
为了掩饰这种心虚,我很机智地转移话题:“既然你们认定他是王城的长老,那他又为什么会在傅及之原待那么长时间?”
“据我所知,容瑜长老距离巅峰剑道只差一步……”雪令答道:“你也知道,那些真正的强者总是对自己格外下得了手,你师父也不例外。他为了追求剑道至尊,封印了一半的灵力,以求身临绝境突破瓶颈。不过他独自在外晃荡多年,似乎从未湿过鞋,每次回冥洲王城解封灵力之后,较之从前都有所提高……只这一次,栽大发了。”
我呆然,感到不可思议,“师父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些。”
“许是不想让你担心。”雪令收了满手的花生,花生壳被他塞进了衣裳口袋里,他把剥好的花生仁分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