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玉溪忧心忡忡地说道。
柳莲安听到了孟玉溪的话,却笑了,手指点了点孟玉溪的额头,“小丫头,什么性命之忧,是哪家的姑娘说出这话哄你的。”
孟玉溪急急说道:“这不重要,这件事情的关键之处,在于表姐,你亲近王二姑娘没什么,但是不可以说让她更瘦一些了。”
“怎么不是关键?”柳莲安依然是浅笑着,“我跟你说,很重要的。”
孟玉溪说道:“刑部侍郎之女,郑姑娘。是她同我说的。”
“郑姑娘啊。”柳莲安的声音拉长了,然后反问道:“她可会看诊?可是大夫?可是久病成医之人?”
孟玉溪一下有一下地摇头。
柳莲安就说道:“这不就是结了,我同你说,对病人来说,消瘦不消瘦得并不重要。先前我大病了一场的时候,不也是如此?只要精神头是好的就行,我是久病成医之人,我知道王二姑娘的想法,人若是得了病,身上不痛快,心里头也不痛快,就想要别人说些好听的话,哄哄自己也是好的。”柳莲安看着孟玉溪,柔声说道:“我先前就是这样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孟玉溪想到了兄长的嘱咐,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可是什么呀。”柳莲安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