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没有。”
“我等着她。”周若禾说道。
正巧轮着杜莹然外出游玩,等到回去的时候,就看着周御医翘首以盼等在门口。一袭青衫加上白须冉冉,微风吹鼓了他的两袖,说不出的道骨仙风。
“周御医。”杜莹然对着周御医行礼,“我爹爹不在?”
“并不是。”周若禾笑着说道,“我来是为了你。”
“还请慢慢坐着说。”杜莹然说道。
她很快就弄清楚了周若禾的来意,是为了药皂和药膏,“不知道这方子的药理是什么?老夫看着便是一味的避秽之药。”
杜莹然只得说道,“我医治了一位小姐,发现其实刚出汗的时候是没有什么味道的,若是捂一会儿就除了味道。便是邪气作祟,故而用了避秽之物。”对于看不见摸不着的,都用邪气入侵来形容,例如生了风寒,便是得了寒邪,杜莹然只得如此说道,“误打误撞,才有了这药皂,之后我想着女儿家出行不便,便改了方子,做成了药膏。”
周若禾一拍手掌,“妙极,原来竟是这个理,不仅仅有入了体内的邪气,更有覆在肌肤上的邪气。”
杜斐的手指轻叩桌面,原来竟是这样的医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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