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有些上火,才有了这样的想法。”柳莲安幽幽一叹,“再说现在只是普通的大夫,凭着老夫人的面子,去请了宫中的女大夫来个表妹医治岂不是更好?”
正是因为还有宫中的女大夫尚未出手,柳莲安才会安坐钓鱼台,对着如墨也会说出这般的话语,安抚下了如墨,让她不能漏了马脚之后,柳莲安决定去劝说外祖母去请了宫中的女大夫给孟玉溪医治。
柳莲安先去见了孟玉溪,简单宽慰了几句,感慨怎的这般严重,让她好生听大夫的嘱咐,孟玉溪自然是连连点头,之后有丫头打帘子,柳莲安对着正在同大夫说话的祖母盈盈一拜,坐在了侧边的太师椅上,听着大夫说又要换方子,便说道:“这般的状况,若请了女大夫做针灸,王大夫,您觉得如何?”
大夫根据孟玉溪的脉象已经调整过两次方子,谁知道依旧是腹泻不止,听着柳莲安的话,垂下眼眸,他本是正统医药世家,家长的长辈在教他医术时候曾说过本朝为女子开放医术院就是胡闹,原本他也是这般的主意,只是轮着给女眷看病症的时候,便发觉了有女大夫的好处,药方对孟家小姐无用,此时有女子施针是为妥当。“这位小姐说得是,尊小姐这般的状况,用针也是十分妥当。”
既然觉得请女大夫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