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手,让小丫头解开那妇人的衣裳,一边说道:“你家少夫人可晕针?”
“不晕针。”丫鬟连忙说道,“府上是世代行医的。”
“那便好。”杜莹然从袖笼之中拿出针袋,还有约摸半个手心大小的琉璃瓶子,用着马车上的茶盏盛放烈酒,再用火折子点燃茶盏之中的烈酒,浅蓝色的火焰在青花瓷杯中随着马车的律动摇曳,马车的减震效果不错,此时还在官道上行走,放在茶几上也无甚。
杜莹然让小丫头固定死了窗帷,另外的门帘则对着赶马车的霈民说道:“若是有事情,隔着问我便是,没有我的许可,务必不许他人近了这马车。”
霈民已经知道杜莹然要在马车之中给那名倒地的妇人施针,想着未来的少夫人胆子真大,这般的马车上也要下针,心中不敢误了杜莹然的正事,开口说道:“是,刚刚少爷同我说了,若是前面遇到了大的坎,我会知会杜小姐的。马上就驶离官道了。”
马车的减震性虽然好,但是因为驶向的是农户走得是乡间小道,到底没有那么平稳,杯盏之中的蓝色火焰越发跳动。这就格外考虑杜莹然的眼力,就连那丫鬟看着杜莹然下针,便觉得是心惊肉跳,在行驶不定的马车之中下针,就连在宫中做太医的老爷恐怕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