荧蓝却没怎么说,临到要挂电话的时候,王大小姐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问道:“你怪我了吗?我们以后……是不是就要疏远了?”
李荧蓝此时正站在剧组搭起的临时城墙上,身上还穿着少年将帅的戏服,烈烈的风将他的衣摆吹得不停飘扬,他眯眼看着远处,回道:“我没有怪你,因为你不了解他,而我……也从来不祈求任何人比我更了解他。”
至于疏不疏远,李荧蓝说:“如果适合,自然还会有机会再聚。”反之,如果不合适,再如何勉强也总是会散的,反而还磨光了原来还剩的感情。
那头王宜欢沉默须臾,再开口竟有些哽咽:“荧蓝,你……和朱至诚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
李荧蓝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挂上电话,他静静地遥望着不远处被剧组隔离出的拍摄区边的一处小门,那里正停着一辆汽车,前来探班的曾兴达和渠巍然有说有笑地从一路从山道走到门边后,身边还跟着一个瘦高的青年,之后曾兴达和渠巍然告别,牵着那个青年的手一道坐进了车里。
李荧蓝看着那车启动,缓缓地开出了蜿蜒的山道,等到再也看不见了,李荧蓝才收了电话,慢慢下了城楼。
万河迎上来道:“刚刚白先生说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