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份已经泛黄起皱的报纸,报纸侧边则有一条不甚起眼的报道,对李荧蓝来说却仿佛惊天噩闻。
——g镇某少管所发生火情,三死六伤……200x年,8月8日。
……
晚上,万河来接李荧蓝去卓耀的住所,顺便把他之前留在淮山酒店的车开来,原本被扎破了的一排轮胎已经全换了新的。
见李荧蓝看着那车不动,万河主动为他解答道:“酒店全权负责,还给我们赠送了一年的对折优惠。”
李荧蓝却问:“撞车的那个人呢?”
万河道:“服务生?解雇了吧。”
李荧蓝不说话。
万河斟酌着:“要不要我去……”
李荧蓝摇头,开门坐了进去:“不用了,走吧。”
万河把车开出了一段路,忽然跟他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李荧蓝疑惑。
万河说:“我不该答应陈导的,这是我的责任。”
李荧蓝道:“下不下水都一样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他从来都知道。
万河看着李荧蓝的面色似乎比刚才好像更差了点,犹豫了下,还是道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走这行,”这个问题万河也旁敲侧击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