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保证,他不是国安局的高层人员,能够左右的程度实在有限。
温晴也知道这样逼着白征不对,但是突然听到那些人即将退伍的兄弟即将获得平静的神火,却被弄到这里,然后继续出生入死,她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。
这批战友有的比她要大几岁的,有的还比她要小一点儿,都是好时候,没留在部队总归是有点儿原因,但是也不能这么安排,让人觉得有点寒心。
她甚至期盼这是国安局背着军方的安排。
温晴离开后,白征把剩下的饮料一口喝尽,悠长的叹了口气。
真是个心软的女人啊,为自己的战友操心,可是这份心为什么就刺得自己胸口微微疼痛?
他其实很想问温晴——如果说你觉得让自己的战友来干这份工作很危险,那么国安局常年在外拼搏的那些特工们呢?
做为他们一员中的自己,她可曾为自己担心?
可有我?……
但是这话问不出口。
是的,没发问。
他转头看向窗外,夕阳西斜,碧浪的海面染成了粼粼橙色,迟暮般的黯淡色调。
立脚点不同,看待的事物也不同,无关信仰,只是偏移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