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项资金和人力来配合,这样的后果就是疼痛耐受力测验绝对是变态级别的,只要经历过的人,无不对那帮医学专家们骂爹骂娘骂全家。
疼痛训练并没有事先说明,当温情他们被领进营区的医院时,也并没有当做一回事,可是坐下之后才发现太不对劲了,独立封闭的隔音间,焊接在水泥里的铁椅,还有在疯人院里看到的那种长长袖子的衣服,毛教官与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坐在距离她两米左右的位置,身边是各色的一起和和三个巨大的电脑屏幕。
一个护士端着白瓷盘从门外进来,上面放着几支装着液体的针管,教官把温晴的衣袖挽了起来,消毒,一支银亮的注射器刺入了肌肉,麻麻的,并没有太大的感觉。
温晴始终看着,谨慎的观察着。
“把上衣脱了。”毛教官沉声道,将手里那件精神病发作病人穿的那种衣服丢给了她。
“这是在干吗?”温情脱掉上衣,配合医生把那很变态的绳衣穿在身上,这样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让温晴不能不问,也变得有些紧张。
“为了提高你对疼痛的感知力。”
“明白。”温晴点头接受,非常理解。
可是在穿好了那件衣服又在手腕脚腕上贴上夹上连接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