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征开着骚气冲天的黄色保时捷飞驰在在公路上,只有凌风的感觉才能让心里的焦躁宣泄几分,一脚踩了刹车,车位在公路上耍了个漂亮的摆尾,然后停在了路滑带上,从车门的位置摸出一盒香烟,信手抽了根夹在指尖,手指上祖母绿宝石戒指发出莹莹的光彩,仿佛是一双诡异窥视的眸子。
红点慢慢移动着,在漆黑的夜里,忽明忽暗,青色的眼笼罩着他,低垂的眼终于在这一刻流露出了最真实点的情绪。
温晴——
你还好吗?你——是否还记得我?想到两个人从开始的互不待见,到后来一点点擦出来的火花,那样的吻好像还存在他的齿间,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下嘴唇,那甜甜润润的感觉还在,仿佛一睁眼,温晴就笑着坐在那里,坐在那天的那个位置,缠绵着,动情的亲吻。
那一切美好美好的感觉都刻在了骨子里,谁也抢不走,谁也夺不去,哪怕有一天他知道那个人不再属于自己。
在部队的这些年来,他很少和家人联系,也许是知道家里有姐姐在的关系,所以当醒来后躺在病床上,面对的不是温晴紧张的脸,而是一个面色严肃穿着国安局制服的男人,看着肩膀上的星星,就知道那绝对是站在高位的人,可是他不明白,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