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征走了,温晴更难熬了,西朝阳的房子把房间里晒得闷热,温晴无事可做只能看着书,百般无聊的写着检讨书,而随着夜晚的降临,闻着鼻子下面不断飘来的马桶味,挪了挪椅子尽量坐在窗户根的地方。
夜幕渐渐降临,温晴看着最后一道光被吞没在地平线,深深的叹息了一声,唯一值得高兴的是白征果然是给她准备了她喜欢的饭菜,没灯,天一黑除了睡觉啥也不能干。虽然太阳下山后气温舒服了点,可是床上没蚊帐,温晴基本就成了蚊子的大餐,早上一起来光是能露出来的地方都是红包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的过去,可是与那些恶劣的环境相比,最然她介意的是白征竟然一次都没有出现,难道他都没有一点空闲时间吗?
第七天傍晚,温晴甩了甩胳膊,有些得意的看着身边一摞的检讨书,看厚度还真的很客观,看来自己的手上功夫并没有减退,反倒是越发的娴熟。
就在她尽情编排白征的时候,门外的士兵突然对着她的小窗户喊了一声。
“温晴!”
“到!”虽然那人一脸阶级斗争,可是温晴不跟她一般见识,权当是他这个变态的地方待得有些分裂了。
“准备下,把东西收了,一会儿有人来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