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尽早送走王妃为好,以免轰动事闹大了,王妃是罪臣之女,按国法连坐不能幸免。”
“阖府传遍,这事捂不住,风口浪尖上,王爷长痛不如短痛,王妃是明白人,会理解王爷苦衷的,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等风头过去,日后在设法。”欧阳先生符合道。
三人正商议,宫保进来,躬身,“回王爷,事情已查明,是姬夫人屋里一个丫鬟说出去的,说是听虞侧妃屋里一个丫鬟说的,奴才审问虞侧妃的丫鬟,那丫鬟抵死不承认,说没有说过,二人扯皮,一个说说了,一个说没说,奴才动家法,虞侧妃的丫鬟死咬住说没说过,是姬夫人的丫鬟为脱罪,信口雌黄。”
赵琛未等说话,门口传来一个女子的声,“让我见王爷,我有冤情。”
赵琛一听是虞侧妃的声音,欧阳先生和范成仲忙站起身,走去屏风后。
赵琛扬声喊了句,“不用拦着,让她进来。”
虞侧妃一进门,扑倒在赵琛跟前,掩面嘤咛哭泣,“王爷,妾屋里的丫鬟冤枉,不是妾屋里的丫鬟说的,一定是姬氏那个贱人诬陷妾,妾就是满身是嘴说不清,妾敢赌咒发誓,若消息是妾屋里传出去的,让妾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赵琛扫了她一眼,这虞氏是真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