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念琴出了门,杏雨内心极度
恐慌,看着柳絮道:“主子为何害奴婢?为何把这东西让奴婢碰,主子的心够狠。”
柳絮冷声道;“是你先背叛主子,跟外人合谋害自己主子,似你这等奴才早就该死,让你痛快地死,是便宜了你,真相都已大白,你还死不肯承认,那我就替你说了,你故意把我那条黄裙子泼洒上茶水,
弄脏了,拿到洗衣房洗,好从中做手脚,跟信夫人的衣物弄混,让信夫人知道我跟王爷的事,借信夫人之手,除掉我,并借以栽赃嫁祸,引开我视线,掩护那真正想害我,推我下水背后主使,你蠢就蠢在你眼浅,你明知蒙汗药不致命,抢着喝了酒,这就足以证明你知情。”
柳絮句句击中要害,杏雨听完,人徒然泄了气,自以为得计,不承想强中自有强中手,所有背后小动作,表姑娘了如指掌,把她当成猴子来耍,她还蒙在鼓里,愚蠢透顶。
杏雨沉默片刻,不甘心地反问,“这么说主子早就知道裙子的事?一直没说出来,主子知道酒里下的是蒙汗药,故意引我上钩?”
这时,那只猫雪球擦着柳絮裙角,柳絮低身抱起雪球,轻柔地抚摸雪球的头,“要说这次识破你,这小东西功劳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