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趴在坛子口,喝里面的酒水。
柳絮恨道;“该死,把我的药酒喝了,不知有多金贵。”
念琴笑道;“主子别急,不是柏家大爷送给主子的药酒,是康宁郡主送的宫廷御酒。”
柳絮松口气,这种时候,药酒泥足珍贵。
念琴把雪球赶下去,关严柜门,主仆走回里间屋里。
念琴一边给柳絮通头发一边说话,柳絮道:“你觉不觉得跟第一个染病的福秀一个屋的小丫头银子有点奇怪,按理说,第一个感染的该是她,可她却无事,小厨房烧火的丫鬟没怎么接触福秀丫头,反倒染上,这事我越想越觉得蹊跷。”
念琴手里梳子停住,“姑娘这么一说,是有点不对劲,银子身体结实,可那个粗使老婆子强壮,都染上病,她好好的,一点事都没有。”
柳絮道:“等风头过去后,好好查查,秋澜院若真有别人的人,成心打着要害我,一定要查出来,否则,后患无穷。”
二人说话,看天晚,柳絮准备上床安置,走到紫檀凤穿牡丹大架子床前,刚想迈步上脚踏,低头,看那只猫雪球躺在脚踏上。
柳絮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雪球,雪球趴着一动没动,柳絮蹲身,抱起她,一闻,一股酒味,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