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的,那奶嬷嬷后被她传染的,那奶嬷嬷平常极尽心的,宣哥吃喝都经过她手上,自打瘟疫传到府上,那奶嬷嬷门户看得极紧,可谁承想,上天注定,躲也躲不过。
念琴兀自絮叨,柳絮琢磨那两个丫鬟说的话,侍候宣哥奶嬷嬷的小丫鬟先得上,然后是那奶嬷嬷,身边大丫鬟,跟前贴身侍候的人都得上,宣哥是在劫难逃,如果是人为,柳絮悚然,那这安排可谓巧妙,既不惹人怀疑,又有十分胜算,若宣哥一人先染病,势必让人多想,且那奶嬷嬷精细,对哥儿上心,忠心护主,若有人害宣哥,必经过那奶嬷嬷这关,若真是背后有黑手,外围攻破,层层递进,此计甚高。
柳絮脑海中隐隐浮现出那个人,柳絮摇摇头,但愿自己多想。
柳絮迈出浴桶,海棠托着一身衣裙,杏雨服侍她换上,念琴替她抹干头发,杏雨和海棠从木桶里往出舀水,一趟趟提到外面倒掉,粗使丫鬟婆子病的病,关的关,秋澜殿就剩下这么几个人,粗活只好杏雨和海棠干,主子跟前念琴侍候。
念琴捧出胭脂红酒坛,“姑娘吃盅酒,早点歇下,奴婢瞅着姑娘这几日没睡好,晚上翻来覆去的,奴婢也睡不着,这种时候,谁能安心睡觉,明个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。”念琴去熙和院,受了点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