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有气力的婆子媳妇上前拖宝珠下去,宝珠哭喊着冤枉。
这厢拖下去,门外哭爹喊娘声不绝于耳。
一会,陈福家的便上来,“回奶奶,宝珠招了。”
吴淑真命,“把人带上来。”
宝珠被两个婆子架着,披头散发,仍在地中央,宝珠身子瘫软在地。
陈福家的道;“刚打了两板子,她就吃不住,招了。”
吴淑真心想,宝珠是外强中干,太不中用,受不了一点皮肉之苦,这要是柳絮打死不会招认,蠢东西,招了死路一条,抵死不招,无法定罪,尚可活命。
吴淑真闲闲地端过晚秋递上的茶盅,轻轻抿了一口,“你说吧,为何要害小爷?”
宝珠此刻害怕在挨打,据实都说了,“奴婢嫉妒柳絮,若没有柳絮,奴婢就是爷的屋里人,都是柳絮害奴婢配小厮,奴婢想柳絮若犯错,爷就不会收用她,姨娘位置就是奴婢的了。”
吴淑真问;“你是怎么下的药?”
“奴婢看柳絮出去,就进东屋,偷着往粥里下了泻药,奴婢不敢多下,就是想让柳絮犯错,失宠于爷,奴婢没想真害小爷。”
众人撇嘴,宝珠这是痴心妄想,拿什么跟柳絮比,平素都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