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打扮,上裳沉香色织金妆花缎夹袄,腰系十二破月华裙,外面罩了一件银鼠褂,身姿苗条,清秀淡雅。
邵英杰站起身,“这么快收拾妥了。”显然对没让他久等很满意。
邵府大门一开,吴淑真坐的大轿先行出府,随后是柳絮和晚秋坐的小凉轿,后面车上坐着跟出门的几个媳妇,最后是一挂车辆,装着邵英杰孝敬岳家的礼。
吴府门前冷落,吴老爷闻家下人报姑爷到了,降阶出迎,吴淑真把父亲让至上座,小夫妻跪拜。
吴老爷对女儿不亲近,对姑爷却不能不给几分薄面,忙上前搀扶,“贤婿,都是自家人,不用多礼。”
又看眼女儿道;“淑真,身体好些了吗?”
吴淑真低身道:“好多了,劳父亲记挂。”
吴淑真看花厅里没什么人,奇怪地问;“怎么不见母亲和妹妹们?”
“你母亲病着,你妹妹们都在上房守着她。”
吴淑真故作惊讶,“女儿出嫁那日母亲尚且好好的,怎么这才两日便病重。”
吴老爷窝火,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自嫡女出门那日出丑,太太杨氏家门都不敢出,三分真病,七分心病,自怨自艾,怎么就让那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