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锦云眼神一亮,将绣帕取过来,展开一看,谁知上面竟绣着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猪。
他无辜地看向自己的妻子,为何给他绣一只猪?
“所谓食言而肥,你就是一只食言的小肥猪。”戚夙容用手指戳他的胸口。
“我何时食言了?”顾锦云甚觉冤枉。
“你说过,我是顾家的女主人,答应让我管家。”
顾锦云点头。
“但这些天,你却没有和下人们提过,让他们对我的行为有所质疑。”戚夙容挑眉道,“一个被质疑的女主人,如何管家?”
顾锦云摸了摸鼻子:“确实是为夫考虑不周,还请娘子见谅。”
“晚了。”戚夙容站起身,扬起下巴道,“娘子很生气,还请夫君今日打地铺。”
顾锦云伸手抱住她:“能否请娘子宽大处理,饶过为夫这一次?”
“不行,小错不罚,大错在后。你今天必须打地铺。”
戚夙容推开他,从柜子拿出席子和被褥,动作啰嗦地帮他铺好,然后转身上了床,顺手把纱帐垂了下来。
顾锦云望着*的地铺,又望着软软的床铺,心头拔凉拔凉的。
不过,他也不是那么好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