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宣紫直直看着他,说:“突然提这个干嘛。”
“如果有一天我先离开,至少能有个人陪陪你。”
直面生与死的第一个讨论,两个人弄得很不愉快。
在无数次刻意回避这样的话题之后,面对安宴如此一句看似关怀备至感人至深的话语,宣紫没有一点感冒。
晚上,安宴拉她睡进一床被子,她始终背对着这个男人,将脸留给平整的墙面。
安宴将手自她睡衣下摆伸进去,温柔地一路抚摸而上。
宣紫按着他钻进她内衣下摆的手指,狠狠掐了把他的手背,往下拉动,不耐烦地从睡衣里掏出来。
他仍旧不依不饶地顺着那边沿进入,这一次,只停在她平坦的小腹,反复地抚摸。
他声音低幽,说:“生气了?”
宣紫不语。
“哎,我哪句话说得不让你痛快了。”
宣紫仍旧沉默。
他勾起手指,在她小腹上轻轻抓挠,痒得她一阵发抖。宣紫转过身来,在他手上就是一拍。
安宴嘶声喊疼。
她又心疼地去抱他。
安宴手轻轻一拢,她就在挤在怀里,安静地像是一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