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身不由己。”
“你早过了那种需要拼酒才能谈成事情的阶段了吧,明明别人敬你,你可以躲过的。”
“我下次注意吧。”
彼此之间,又没有什么可说的话了,或者更准确的说,是没有什么可以摆在台面上光明正大来说的话了。
于是一层沉默跟着一层沉默,宣紫看着墙上的时钟,分针已经走过一格,再等下去就有些乏味了,于是找到理由说要挂机,“要上班了。”
安宴忽然又喊住她,说:“默默昨晚没和你说什么奇怪的话吧。”
她想了想,“没有。”
除了爸爸的开心论,和长着一身白毛的葡萄之外。
安宴说:“她现在很爱说话,你别嫌她啰嗦。”
“怎么会呢,别这么说。”
……
……
“那我挂了。”
“好。”
***
上班的时候,宣紫总有些恍惚。
宿醉归来,一头乱发的德国佬都发现了她的异样,问她是不是晚上睡得不好。
宣紫摇摇头,“大概有点感冒了,不严重,喝点热水就能好。”
“女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