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的,最近还老是闹胃疼,吃多少药都没止住,昨晚上还疼得直淌汗呢,医生来打了一针才睡下。仗着年纪轻,也不能这么作践的。”
“你少说两句。”
宣紫不动声色地站起来,说:“我就先走了。”
小刘急了,拿脚去勾她,央求道:“好歹等安排安总睡下您再走吧,我还要送你呢不是么。”
“这儿离我宿舍挺近了。”
“宣小姐是要我掉饭碗吗?”
宣紫只好一路跟着,等人将安宴放下了,小刘又说:“我下去发动车子,宣小姐你去弄块湿布给我们安总擦擦脸吧,除了你,他从来不让别人碰。”
说完将佣人招呼出去,临走前还把房门给关上。
宣紫哭笑不得,可这种时候,好像一切争辩都失去了意义,她果真去洗了毛巾给安宴擦脸擦身子,又拿了套家居服给他换上。
房间依旧维持着安宴一贯的风格,简约到底,色彩单调,另外,没有女人的东西。
一件也没有。
她坐在床边,静静望着沉睡中的男人,手沿着他的脸部的线条轻轻划过,描摹他俊美的轮廓——这场景似曾相识。
房门忽然被人开了一条缝,半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