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父做人圆滑,人不想多说,他也不做多问,和和气气地说:“别往心里去,我就是这么一问,你应该知道的,当年安宴和宣家那姑娘关系不错,那姑娘虽然人娇气任性了一点,但心地并不十分坏得很。我听安宴说她身体一直不好,老一辈人犯的错,不必怪罪到下一代头上,对她就不要那么苛刻了嘛。”
吴队唯唯诺诺,说:“我知道了,安教授,如果我遇见有负责这件事的同事,一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。”
安父笑了笑,要了他的地址,挂了电话。
这一日再审案子的时候,吴队不知怎么心中总是浮起那日的场景,宣紫这个打不死的小强,无论男神怎样的排斥和敌对,她总是不离不弃地跟随。
而安宴,那个旁人稍稍推宣紫一把都要大发雷霆的男孩,又小气,又任性,爱吃醋,可一旦敢正视自己的心,看向她的时候,眼中浓浓的柔情便足以将人融化。
曾经那样要好过,如今还是做了陌路人,宣紫被软禁在一片青山秀水的牢笼里,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快要和另一个女人结婚。
呵呵,年少时的爱情。
他一度走神。
直到宣紫忽然挺直腰板,手直直指向他,很清晰的口齿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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